这就是掌握武力的重要性,如果无法说服对方,就通过武力让他们屈服——无论对外还是对内,他们一直都采取的是这种策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另一边,陆湘也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。

        银河运输公司对面就是其中一个高阶议员的子公司,就在不久之前,一队警卫进了公司,他们兵分两路,一部分将休息室里的人们全都驱赶了出来,并把守住了休息室所在的楼层,禁止任何人进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部分则看守着职员们的办公室,现在就连出外勤或是上厕所都必须报备经过警卫的批准才行,任何打算擅闯或是反抗的人,都会被警卫们无情地打翻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这些生物兵器,即使他们移植了义体,在挨了一拳之后也得在地上缓上好一会儿才能爬起来身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湘不禁担心了起来,她知道对面的公司就是整个第一区的缩影,矛盾与怨念已经产生了,以她的经验,如果继续将矛盾计划,势必会演化为暴动,演变成流血事件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没有外力的介入,这无异于送死的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司的掌权者根本不怕员工发动叛乱,一队警卫就能轻而易举地镇压一个公司,按照他们惯用的手段,他们会处死那些挑头的人,将恐惧的种子烙印在每一个人心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至少他们现在已经从服从度指数中摆脱了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究竟是谁发明的服从度指数,但对于公司掌权者而言,它无疑可以被称之为这个世纪最具历史意义的发明之一,因为它一度让打工人忽视了他们的处境,心甘情愿地接受公司一系列不平等的条约,甚至还以此为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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