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院的钟楼每天会敲响三次,第一次代表起床时间,第二次是午餐时间,第三次则是一天最后一节课的下课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住在钟楼里负责敲钟的是副校长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自动敲钟是没有灵魂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芬格尔这样说道,路明非表示十分赞同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起床的钟声要比昨天晚了些许,可能是副校长喝威士忌看西部题材的老影片看入迷了,忘记了敲钟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早上第一次倒是无所谓,学生们比较担心的是最后一次敲钟时间会不会也像这样延迟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钟声响起时,黑月馆的三位恸哭天使已经完成了日常一百公里的体能训练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芬格尔一直在叫“救命啊我要死了团长我求你停下来歇一会吧哼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,但他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快累死的模样,声音中气十足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跟校长说的一样,这头表面看似颓废的骡马实际上仍然是一个A级的混血种,有着强悍的身体素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难怪这几个月就只有我一个人来,你们社团名字本身就中二,每天天没亮还搞这种高强度的训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芬格尔在食堂里狂啃烤白肠和水煮蛋,以补充自己一大早丧失的体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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