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章老爷子的声音，章东川心脏就是一颤。
钟凌雪抿了抿唇，虽然心中歉意，但她早就有心理准备。
离婚这么大的事情，不可能瞒的过老爷子。
她原本想在老爷子知道之前，领到离婚证，老爷子生气也只是生一时之气，好过在领离婚证之前就让老爷子知道，推拉扯皮，少不得让老爷子生气。
可章东川拖拖拉拉，就是不签，把老爷子给吵出来了，这是没办法的事。
章老爷子的办公室和章东川的办公室紧挨着，他几步就走到了章东川和钟凌雪面前：“你们在吵什么？
小雪，白丹丹是谁？”
章东川面皮抽搐，抢在钟凌雪前面说：“爷爷，没什么，白丹丹就是我一个朋友。”
“白丹丹是他养在外面的情人。”事到如今，钟凌雪一点为他遮掩的心思都没有。
“什么？情人？”章老爷子的声音猛的拔高，脸上满是难以置信。
“对，”钟凌雪点头，“就是情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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