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”许连翘微笑,“早产儿,先天不足,脉象上自然是能看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师弟的腿……”陆时寒有些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许连翘似笑非笑的看了陆时宁一眼:“不严重,我开强筋壮骨的药,让他喝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时宁也看了许连翘一眼,很快别开了目光,不愿和许连翘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 许连翘轻笑,问陆时寒:“你师父、师母一定很宠儿子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”陆时寒点头,“当初,我师母怀孕七个多月的时候,有个比赛,虽然我师父很放心不下我师母,但那个比赛他不得不参加,他还是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,就在那几天,我师母不小心摔了一脚,我师弟早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师弟出生之后,身体就一直不好,一年几乎有多半年的时间在打针吃药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师父和师母都觉得对不起我师弟,很娇惯我师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如果他师父、师母非要他师弟练武,他师弟也不是不能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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