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玄澈下意识反驳:“可唐夜溪不是没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唐锦箫沉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之后,他才缓缓说:“阿澈,你这样的想法,很危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啊?”唐锦箫郑重的语气,让闻玄澈头顶发麻:“表哥,我、我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唐锦箫缓声说:“你刚刚思考问题的角度和思维,很像一些无理搅三分的恶毒泼妇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闻玄澈喉头发涩:“表哥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和安安感情好,我也承认,每个人的心都是偏的,可是,阿澈……”唐锦箫说:“不管怎么说,溪溪是你亲妹妹、是姑姑和姑父的亲女儿,你即便偏心,也不要太过分,你心疼安安,难道你不心疼姑姑?如果在安安和溪溪之间,姑姑选择溪溪,你难道要和姑姑闹,拼着在姑姑心上再插一刀,也要为了安安和姑姑杠到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闻玄澈连忙否认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众多的堂兄弟、表兄弟中,闻玄澈最怵的除了亲大哥温玄阳,就是这位大舅家的大表哥唐锦箫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唐锦箫的性情是他所有堂兄弟、表兄弟中最温和的,可他身上就是有种莫名的气势,让人在他跟前不敢放肆乱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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