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不久,他却几乎已经忘记唐夜溪是在他家长大,认识许多他的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是因为对唐夜溪的愧疚,还是因为提起唐夜溪就会想起邢佩珍母女,唐夜溪这三个字在他们家已经成为禁忌,谁也不愿再提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唐夜溪讲起从前的事,恍如隔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箫哥?”听唐锦箫许久不说话,唐夜溪唤了他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…”唐锦箫回过神,“柳白桃是司徒家的养女,司徒家想与松家联姻,松家的大儿子看中了柳白桃,两家定下了婚约,哪知上个月,松家的大儿子发生车祸,瘫痪在床,松家想冲喜,让柳白桃尽快和他们大儿子完婚,结果,柳白桃逃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夜溪皱眉,“虽然柳白桃的做法,有些不讲道义,自私了一些,但是让一个年轻女孩儿嫁给一个瘫痪在床的男人,她确实不好接受,司徒家是要让我把她找回去,逼她嫁给松家的大儿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是的话,她不想接这个委托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对方给多少钱,她都不想接。

        未婚夫发生意外,便毁婚、逃婚,柳白桃的做法,确实自私了些,但那是她自己的选择,是她的自由,她没有权利把柳白桃抓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可以从言语上谴责柳白桃,甚至鄙夷她,唾弃她,但她不想把柳白桃抓回去,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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