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乎的,就当是开玩笑,嘻嘻哈哈就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乎的,上升到原则、尊严,事情就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很显然,温玄阳不准备当玩笑,嘻嘻哈哈的过去,直接把这件事上升到了原则、尊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可以想象得到,如果今天的婚事真黄了,原因传扬出去,大部分人会站在温家那边指责他们余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让温家的少主双膝跪搓衣板,确实是他们余家提的要求有些过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他忍不住瞪了余母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小事,他根本没过问,是余母和伴娘们商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伴娘们年轻,不懂事,没分寸也就算了,他妻子这么大年纪了,怎么也不知道把握好了分寸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母也很后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当时只觉得让温家少主双膝跪搓衣板献花说出去有面子,哪能想到,温玄阳不配合,还因为这件事翻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里暗怪温玄阳大题小做,不给他们余家面子,恨不得有骨气的说:“这婚既然你们不想结那就不结了,你们想走就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她没这底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对家族来说,温家这门亲事,是难得的好亲事,余家不想错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对她女儿来说,她女儿和温玄阳已经领了结婚证,婚礼举行不了,回头就要去领离婚证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婚证拿到手,就是二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以他们余家的条件,就算第一次结婚,也很难找到像温玄阳的条件这么优越的,离婚了再找,能找到什么好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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