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她的哭诉,闻玄澈的脚步只是顿了一下,就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安安又耍了他一次,他觉得这样的温安安特别陌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她的哭喊声,他的心里竟没什么波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想再见到她,只想一个人静一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出了医院,他随便找了一个酒吧要了杯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借酒消愁愁更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越喝越苦闷,忍不住给好友打了一个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找的是他最好的朋友,无话不谈的那种,借着酒劲,也不怕朋友笑话他,把温安安的事絮絮叨叨说了一遍,说完之后,他灌了口酒,不解的问:“你说,我妹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?以前她多好啊?漂亮懂事,人见人爱,现在她怎么就变得……面目全非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手机另一边被当成心情垃圾桶的矫宗桓耐心听完,笑了笑,“要听实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闻玄澈啐他,“废话!不听实话给你打电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实话可能不太好听,”矫宗桓说:“实话就是,其实我们都不怎么喜欢温安安,也就你自带滤镜,总觉得你妹妹好的天上有,地上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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