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冽挑眉,伸手把河鲜一样一样拿出来,只留自己挑的那一只橙虾。

        勺子们······

        汤勺子和汤勺子又扔了回去,它们挑出来的,咋又拿出来了,扔回去,扔回去,其他勺子也参与其中,河蚬、河蛤、虾蟹一下就把小水桶装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彦勺子这个时候还在河鲜筐中扒拉,其他勺子都停手了,可彦勺子依旧不放弃。

        橙勺子戳戳它,别挑了,小竹筐都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彦勺子还挺执着,小手继续在河鲜筐中扒拉,挑的极为仔细,把冷冽扔出来的都给原样找出来,气呼呼的给扔回去,这些也是扔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勺子挑出来啥样的,就还要啥样的,换一个彦勺子都不痛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冷冽先是一愣,继而气笑了“好样的,我算是明白什么是一模一样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彦勺子,他记住了,白家的阵器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这话时,冷冽瞥向罗碧,罗碧早说了,就要一模一样的橙虾,跟彦勺子的行为如出一辙,真是什么人炼制的随什么人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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