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蒙陛下看重,”谭承启不卑不亢,“草民定当竭尽全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隆安帝勾了下嘴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同朕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站起身,明黄色的龙袍顺着他的动作反射出暗光,挥手让周围的人全部都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谭承启低应一声,跟在了他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曾经机缘巧合见过你父亲一面,”隆安帝走在前面,负手而行,“那时朕还未登基,你父亲科考落第,在酒楼里和一群学子痛斥我朝官僚体系,正巧被朕听了个正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谭承启不咸不淡的接了一句:“竟有此事,草民从未听父亲提起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隆安帝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般人听到这句话,多数的反应就是下跪,替自己父亲辩解求情,身后这个倒是不走寻常路,他让他不必在自己面前装出一份顺从模样,他还真就连演都懒得演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也罢,这正是他想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当时听了他的话很不舒服,回来找人要了他的卷子,仔细一看,他写的那些话,尽是些大逆不道之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隆安帝笑着摇头,他带着谭承启穿过一条走廊,或明或暗的光线时不时拉长他们的影子,直到他们走到了尽头的一间暗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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