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承启的这几句话简直说到了李冀的心坎里,但此事毕竟事关重大,真要是如他所说全权交给别人,他自己还不放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孤身边没有什么得力人选,”李冀扼腕道,“若是寻常事也就罢了,但这件事孤已经在父皇面前夸下了海口,容不得半点失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是未来的储君,也是将来要继承大统的人,又怎么会无人可用?”谭承启微笑道,“只是看您愿不愿意相信在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冀闻言抬眸,上下打量了他一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原本还在奇怪,晋王一向不爱参与这些事情,为何当初却为了他说话,如今看来,恐怕是面前这个人的主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?”李冀声音低了下来,带着不易察觉的阴沉,“你也说了那地方是穷乡僻壤,孤在旁边,就算做成了此事也不会有什么功劳,你又为何毛遂自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没有什么功劳要看在谁的眼里,”谭承启淡淡一笑,意有所指,“有些功劳不在于一时,而在于人心,在下也许现在不能从皇上那里得到什么奖赏,但能为下一任皇上排忧解难,也算是为人臣子应尽的本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子嘴角上扬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谭大人当真愿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定当全力而为,”谭承启行了一揖礼,“只是臣人微言轻,许多事还需殿下出面,臣斗胆向殿下要一块腰牌,也好方便调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子的腰牌仅此一块,见腰牌如见人,如果是到了谭承启手中,他做的每一件事,都相当于受了他的指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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