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不急,”柳清仪连忙道,“吕夫人今日跟我说了一些其他的事,夫君先听我说完,再做决定也不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”萧矜北低笑,碰了碰她的唇角,“说,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清仪对他这样见缝插针占便宜的行为已经司空见惯,小小的白了他一眼,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跟他讲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清仪今日过去本就是打算从旁观察一番,没想到还有这种事,”她看着萧矜北越来越阴沉的脸色,轻声问,“这么看来,吕夫人说的是真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半是真的,”萧矜北冷声,“盐铁使一向是个肥差,只要从中稍稍做些手段,就能赚得盆满钵满,他这么多年还是那般清贫,想来也是不愿违背心中所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谁人不想做个好人,解决温饱,造福百姓,可若是这世道容不下好人,大浪滔滔之下,打碎的脊梁骨绝对不止吕家这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此刻若是去送礼,在吕夫人眼里,怕是就算应承了此事,”柳清仪轻声问,“您……可要再考虑考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,”萧矜北搂着她,低声道,“清仪,我曾一直觉得,大丈夫报国,就该身披战甲,立于边疆守护国土,可如今,我又觉得我那梦做的太简单了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清仪抬起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矜北一直不曾说过,可她却明白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可能永无用武之地,他依旧没有半日松懈,那懒散的表象下藏得是如何一颗拳拳之心,她完全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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