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矜北挑了下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该做的已经做完,进不进宫犯不上着急,随手接过那份陈情书,问了一句:“长风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问的刚才回来通风报信的小厮,小厮看了孔赛一眼,小声回答:“魏小将军拿公子吊着玩,放下又拉起,来回好多次,上山就能听见我家公子的哭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孔赛眼前一黑,差点厥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如今甚是庆幸自己没有铤而走险,选择牺牲了太妃,至少保住了儿子的性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肥猪哭嚎有什么好玩?”萧矜北对此兴致缺缺,“奉鞭,去告诉魏将军,事办完了,可以回去歇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奉鞭领命,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孔赛听他这么安排,又急又慌:“世子,那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可放心,”萧矜北上马,单手持缰绳,懒洋洋的勾了勾嘴角,“那绳子结实的很,就算贵公子重逾千斤也不会断开,你过去救人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孔赛顾不上别的,赶忙踹了地上的小厮一脚,让他去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叫几个,”萧矜北善意的提醒,“你们家公子分量可不轻,真摔地上人少了可托不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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