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通听到她的声音,手终究没能落下去,重叹一声,甩了下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香儿?”沈兰再丫鬟的搀扶下走进来,动作还有些踉跄,迟疑道,“怎么都在这里……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你还有脸问怎么了!”柳通一抹脸,指着柳香的手颤个不停,“你问问你女儿!问问她知不知道怎么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兰提起了心,立刻转头去看柳香。

        柳香到现在还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这么大反应,她捂着手上的玉镯,委屈巴巴的冲沈兰撇了撇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氏,”坐在主位上的老夫人发了话,“我问你,你如实告诉我,这些日子你收了晋王府多少东西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兰明白过来,她瞧了柳清仪一眼:“哪里的事,母亲您在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清仪刚才出去,听到香儿与一女子闲话家常,”老太太抬了抬下巴,“香儿收了对方的东西,显然不只一次,这些日子你们二房与晋王府来往密切,你有没有拿过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是说晋王府的珊瑚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兰面不改色,甚至还笑了笑:“珊瑚与香儿年纪差不了几岁,机缘巧合投了缘,她毕竟是晋王府的人,数次邀约,我们也不好次次拒绝,这才慢慢相熟了些,送些小礼也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兰这一次出乎意料的镇定,既没有被戳穿的慌张,也没有立刻去找柳通装柔弱博同情,柳清仪觉着不对劲儿,对身后的荷香招了招手,低声吩咐了几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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