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矜北是个闲不住的性子,他有良田铺面傍身,花起银子从不手软,库房里放着的好东西前些日子挑挑拣拣送给柳清仪一些,如今还剩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柳清仪挑了个玉制的佛像,送给老人家最合适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从前没听你提起过你祖母,”萧矜北又随手拿了张名家百寿图放在柳清仪手里,“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祖母年纪大了,一心只喜欢礼佛,清仪接触的也不多,”柳清仪轻声道,“世子别再拿了,已经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寿礼更在乎心意,她送的东西如果太出挑,很容易被有心之人当成是嫁入了王府显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,”萧矜北捏她的鼻子,“就你考虑的最多,换了旁人巴不得多拿些东西回去给自己长脸,你反倒往外推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”柳清仪笑了起来,“况且父亲前不久升了官职,不请自来的人想必也不会少,谁知道背后会有几双眼睛盯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矜北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夫人的寿辰只是个由头,官员们的互相结交都在这样的场合,柳通虽然不是什么朝廷新贵,但前不久得了皇上赐婚和淮安王府结了亲,来贺寿的人还是比往日多了一倍。

        柳清仪下了马车,挽着萧矜北手臂走了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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