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倒有意思了……”萧矜北一笑,“若真的是你说的这般,这女子的便是摆明了想拉拢柳家的二房,柳大人俸禄不低,怎么沈氏还如此看重钱财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清仪点了点头:“二娘和柳香,都是视财如命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通的俸禄是不少,养活一大家子也不成问题,可他是个极其守规矩的人,各房的每月的份例是多少就是多少,就算偶尔心疼柳香母女,多给她们添置些衣裳首饰,也不会太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兰爱梳妆打扮,柳香也喜欢在外攀比显摆,她们两个开销一个比一个大,那么点份例,根本不够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换成了银票地契,只要贴身收着,就算搜查也查不出什么,”萧矜北顿了顿,“可以先从当铺查起,明日我派人暗中去做,有消息了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清仪点了点头:“夫君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矜北一怔,低笑了起来:“我在想,你这二娘到底收了多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珊瑚是个歌女,当初是贱籍出身,被李仁带回府的时候身上几乎没什么银子,孤零零一个,就算是想拉拢人,银子也得是从晋王府上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个妾室,管家的权力也不在她手里,柳通的侧室也是见过些东西的,就算是贪财,那些平日随处可见的小物件,想必也看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一来,珊瑚就只能花大价钱去拉拢。

        晋王成日里花天酒地已经养成了习惯,俸禄越花越少,基本剩不下几个子儿,那他是哪来的银子给珊瑚,又让珊瑚拿出去送人情的?

        萧矜北想到前些日子自己去南方看到的场景,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柳清仪该说的话说完了,又累了一场,安安静静的任由萧矜北抱着不说话,好半晌世子爷从思绪里拉回来,才发现她已经靠在自己肩头昏昏欲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快就睡着了?”萧矜北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,让她靠的更舒服点,低声问道,“让他们把软榻收拾了,我们就歇在书房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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