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矜北还是不放心,叫荷香上来,把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补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来这件事是我的不是,”萧矜北指尖在小桌板上点了点,“你为何不解释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名声满京华都听过,柳清仪只需要解释几句,单说她劝说无果,是他非要与晋王争一时意气,想来就算是柳通也不能再指摘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您并非是为了同晋王相争,”柳清仪静静地看着他,“夫君当日生气,是因为那女子对妾身出言不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矜北眨了下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晋王无视令制,强行让马车入市,如果那日没有碰巧看上同一支簪子,您就会让我先回府,然后再去给他添些教训,”柳清仪声音低了几分,“您是因为那女子说了那样的话,才没做忍耐,说到底还是为了妾身,我怎么可以把责任全推到您身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……”萧矜北失笑,“这都谁和你说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心跳有些快,柳清仪刚才的话像是在他的伪装的表皮上轻轻戳了一下,虽不至于漏气,但实在令他不得不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清仪自己猜的,”柳清仪笑了笑,“不过也只是猜测,毕竟夫君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晋王,若是真的如此看不过眼,依您的性子,还不得半夜翻墙晋王府,偷偷揍他一顿?”

        幼时伙同魏小将军半夜翻墙揍人的萧矜北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事太过幼稚,就算萧矜北脸皮比城墙厚,都不好意思在柳清仪面前承认,只能干咳一声,把话题拉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只说劝不住我不就罢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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