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通扶了下椅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背后议论皇室这件事可大可小,若是萧矜北愿意网开一面,他斥责两句也就罢了,若是他执意要把事情弄大,那沈兰母女恐怕得去刑部走一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世子……”柳通艰难道,“贱内不懂事,还望世子看在清仪的份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国法不容情啊,”萧矜北伸出一根修长手指摇了摇,“柳大人,你莫非是忘了刚才自己说过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通恍惚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矜北起身,手掌在柳通肩膀上不轻不重的压了压,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:“管教女儿是你身为人父的本分,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通咬了咬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一辈子本分做官,很少和其他同僚有什么密切来往,如果沈兰母女真的被带走,他又在狱中无人,这母女两个还不知道会遭遇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他平日里对沈兰并不设防,万一她为了保命胡言乱语,到时候搭进去的可能就是柳家满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人!”柳通闭了下眼,一挥手,“沈氏与二姑娘以下犯上,多嘴多舌,一人二十棍,半年不得领月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爷?”沈兰睁大了眼睛,“您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二十棍,那些身强力壮的家丁都遭受不住,更别说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爹爹!”柳香眼泪立刻掉了下来,“二十棍我和阿娘会死的!您不能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非议皇族是大罪,再多说一句,就再加十棍!”柳通咬着牙,“愣着干什么!给我拖出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爷!”沈兰猛地跪了下来,抓住了柳通的衣摆,“老爷饶命,二十棍是要命的,您不怜惜我,也要怜惜怜惜我们的香儿,她还未出阁,若是在身上留了疤如何是好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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