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承启眸中划过了一抹冷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那日在清风阁被萧矜北当场下了面子,他就决心进入朝堂,但他自负一身才学,最不屑用的就是这种方式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对面这人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,晋王李仁,也是他扳倒萧矜北的第一个跳板,不可轻易得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事不劳王爷费心,”谭承启挂上了惯用的清雅微笑,拱手道,“谭某毕生所愿就是在王爷麾下效犬马之劳,以报知遇之恩,若是连小小科举都无法靠自己,还谈何效忠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仁听得哈哈大笑:“好!好!谭兄啊,我就喜欢你这性子,来,你我再畅饮一杯!”

        谭承启毕恭毕敬做了个请的动作,冰冷的余光扫过柳清仪在的那条船,重新抬起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柳清仪并没有察觉到这边的视线,她刚弹了一首曲子,便被萧矜北抓住了错处,握着她的手说些羞人的话,正是面红耳赤的时候,一个红绸球从远处打来,咚的一声落在了船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魏长风在最近的一艘船上吹了个口哨,对萧矜北挥了挥手:“阿北,球落你那儿了,给我打回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矜北不耐烦的啧声,松开了柳清仪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一嗓子下去,湖面彻底没了清静,大大小小的游船都有意无意向这边靠拢了过来,女眷们拿手帕半掩着面,害羞的在魏长风和萧矜北之间看来看去,男子对他们还算熟悉,已经有不少举着酒杯出来看热闹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打偏了?”萧矜北把那红绸做的圆球捡起,在手里颠了两把,似笑非笑,“魏长风,你故意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魏长风笑眯眯的喝了一口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周围围了一群莺莺燕燕,一点没有被人围观的尴尬,神态自若的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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