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清仪答不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样的事,不是没有过,她这么做也有她的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前以往,家里若是有什么好东西,都是按规矩先送到她这里来。柳清仪是嫡女,自然有挑选的权利,幼年时她不知情,每每当真拿了什么,就会引来父亲训斥,让她去祠堂跪着,读明白什么是谦让礼训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久而久之,柳清仪就对外物不再执着,是不是本该属于她的,在她心里其实没那么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萧矜北居然为她谦让懂事而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那……那她应该怎么做?

        柳清仪无意识抿了抿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勾我,”萧矜北在她耳尖轻咬了一口,“抱一会儿,抱一会儿就带你去骑马,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纯粹是污蔑,但柳清仪也没反驳,踮了踮脚,把下巴搁在了他肩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嫁入王府,她总是很困惑,萧矜北就像是一个经久不灭的火炉,无数次的点起炙热的火,要融化她这么多年来的习惯,要她放弃贤良淑德,要她任性恣意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学不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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