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附议,”谭承启淡淡道,“梁军被前后夹击,损失了不少兵马,特穆尔必然要给大梁一个交代,这段时间是重新整队的最好时机,万不能错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两人一唱一和,太子却慌了:“怎么能让他领兵?他一个不知所谓的纨绔,就算是仗着运气好打了两次胜仗,又怎能担得起如此重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依太子的意思,朝中还有何人可用?”七皇子冷笑,“除了萧家,还有谁站出来能召集那些散兵?莫不是太子想自己上阵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少顾左右而言他!”太子一脸阴郁,“孤忍你很久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谭承启抬眸,瞧了太子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无意于卷入这两人的争执,可如今再不开口,皇上那边恐怕要被气出个好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七皇子所言不假,”他淡漠道,“大梁的兵马都是真刀真枪杀过来的,就算我们去征兵也无异于以卵击石,抚远将军告病,魏小将军受伤,如今能挂帅的,唯有尊毅王一人,请皇上三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大臣都窃窃私语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矜北可不可用,谁人心里都有一杆秤,这杆秤两端放的究竟是不是家国,却没几个人能说的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隆安帝疲惫至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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