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,”谭承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,“京华危在旦夕,你在府待着尚且不安全,更不要说城门,你一个弱女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个弱女子,”柳清仪淡淡的接过了他的话,“覆巢之下无完卵,京华覆灭,绝无半点活下去的可能,那在府邸等死,和去城门应敌有什么区别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我才来让你离开!”谭承启低吼道,“满朝文武现在都为自己做打算,我能挑出来的值得信任的只有这么几个人,你跟着他们离开,先转移到安全的地方,若是京华能保住再回来又有何不可?!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清仪没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谭承启甩下一干事务来找她,只说安排好了以后让她离开避难,如此情形下他自己尚且自身难保,还能做出这样的安排,她不是不领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她不能走,也不会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他回来会找我,”半晌后,柳清仪轻声说,“我离开了,他找不到人会更加难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谭承启愣了一下,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个他是谁,铺天盖地的嫉妒像是翻起波涛的巨浪,几乎在一瞬间把他吞噬殆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做什么?”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,声音讥讽的甚至有些歹毒,“你这是要在我面前演一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?为了萧矜北?你别以为他打了一次胜仗就能做什么了,大周难不成缺兵将吗?不,大周缺的是帅才!”

        谭承启哼声:“所谓一将难求,就是说的眼下,淮安王战死,散兵根本集不起来,就算他和魏长风能赶回来支援,也不是拉长了苟延残喘的时间罢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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