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对劲?”程天赐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黄素珍想说些什么,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最后叹气:“算了,不说这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素珍不提,程天赐反而在意起来,警惕地望着黄素珍,“你是不是想让言蹊给你捐肾?妈,你不要胡来,我会想办法给你排肾源的,你千万别打言蹊的主意,言蹊身体不好,承受不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素珍不高兴:“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?我怎么会逼言蹊捐肾,而且即便我让她捐,她也不会捐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这句话,黄素珍忽然一怔,她知道言蹊哪里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言蹊完完全全,一点也不在意她,亲昵、孝顺这些且不提,连怨恨和委屈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言蹊对待她的态度,不像是一个被骗20多年,被毁了人生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依旧有恨有冷漠,但更多的却像是局外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黄素珍急切道:“天赐,你熟悉言蹊,你觉不觉得言蹊跟你生疏了,她跟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不一样?”程天赐心粗,没想那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黄素珍急得不行,不知道怎么表达,好一会才找到形容词:“你觉不觉得她不像你妹妹,有没有生疏陌生的感觉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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