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,顾卿寒很是惊讶,还有些不适应,“会不会麻烦你?其实也没什么大事,稍稍有点疼,我忍一忍就好了。”
言蹊作为医者,最听不得忍这个字。
有病就治,怎么能忍呢?
“不要忍,忍什么,难受就说,有病要及时看。”
“是吗?”顾卿寒有些恍惚,随后对着言蹊羞赧一笑:“不好意思了,养成习惯了。
小的时候,一旦生病身体不舒服,养母就会觉得我麻烦,骂我拖油瓶。
我还记得有一年感冒,夜里一直咳嗽,养母嫌弃我吵到她睡觉。
直接一脚将我踢到门外,让我去外面咳。
在我的印象中,生病一直是一件可耻的事情,所以习惯了忍。”
听着顾卿寒的话,言蹊眼前仿佛出现一个干枯
瘦弱的小男孩,佝偻着腰,在冷风中低低地咳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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