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陶李到底是谁？她在哪？”
陆淮琛眼底猩红，整个人焦躁不安，根本控制不住情绪。
夏凝有点被他吓到，后退一步，“陶李就是陶李啊，还能是谁？”
“你说谎！”陆淮琛直接打断夏凝，深吸一口气，“我再问你一遍，到底是谁给爷爷治病，是你还是陶李？”
夏凝咬紧下唇，心里慌得厉害，不明白陆淮琛为什么会这么问？
“是不是陶李跟你说了什么？陆总，她在撒谎，你别信她！”夏凝还不承认，反倒把脏水泼到言蹊身上。
她就知道，那个程言蹊不怀好意，不会真心帮她。
可恨，她居然信了她！
“你在说谎！”陆淮琛断然打断，冷冷看着夏凝，眼中给的寒气吓得夏凝脊背一寒，“你连治疗方案都不懂，解释说的那些病情更是狗屁不通，你根本就不懂针灸！”
夏凝脸色惨白，震惊地看着陆淮琛，没想到他竟然懂针灸，早就知道她在瞎说。
那为何之前没有拆穿她，反倒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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