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蹊心中已经有了一套治疗方案,将银针一根一根扎在老爷子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凝原本想学一学,结果越看越糊涂,便失了耐心,不耐烦道:“这次要扎多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比较久,要一个小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凝不耐烦待在小房间里,便道:“我出去走走,一个小时前回来,你现在守着,千万别露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吧。”言蹊还想跟爷爷说说话,见夏凝要走,乐见其成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凝离开后,屋里没人,言蹊再也控制不住情绪,抓着爷爷的手,泪水簌簌而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爷爷,您是因为我,才生病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爷爷,您不是很讨厌我么,我这个讨厌的孙女死了,您应该高兴才对,要喝两碗酒,大笑一场才行,怎么能生病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爷爷,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,您的孙女果果没有死,还活着呢,我在北城活的很好很好,比南城还好呢。说起来,你孙女有运气,现在在北城也是一号人物,有钱有势,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过得可好呢,您不要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爷爷,其实,我早该回来看你的,但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回来,怎么面对这一切?我也不确定您老人家是不是欢迎我?我是个多余的人,又倔又好强,还喜欢强人所难,爷爷您说,我是不是很过分?

        我有今天,大概就是报应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爷爷,你说如果当初,我没有逼着陆淮琛跟我结婚,逼着他做试管给我一个孩子,是不是不会落到今天这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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