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凝的心乱极了,颓然的捂着脸,明明她才离开一年不到,怎么就像是离开一个世纪那么久,所有的一切都变了,四面楚歌,让她无从招架。

        言蹊过了好久好久都不敢相信,拉着六婶来回问:“真的是顾爷让你来的?来给我撑腰出头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六婶慈爱地轻笑,一边细心地给言蹊上药,涂脸上的伤口,一边温声解释:“是,真的是顾爷让我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嘶。”言蹊疼得往后缩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状,六婶心里越发难受起来,低声道:“其实,夫人说要回夏家时,我就想劝来着,可是凝小

        姐在,有些话不好说。以往,夫人要回程家,甚至是夏家都没关系,但若是凝小姐在,您最好不要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蹊抬眸,惊讶地看向六婶。

        六婶笑着拍了拍言蹊的手,解释道:“夫人别误会,我不是觉得凝小姐不好,说句心里话,凝小姐对您还是很不错的,但是话又说回来,凝小姐对您越好,您就越被动,顾爷以及叶总对您的要求就越高。

        您稍稍哪里做的不好,换来的就是一顿责怪,总是觉得您不尽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您现在是顾爷的夫人,又不是保姆管家,哪里能方方面面都考虑到呢?

        我就说句僭越的话,夫人以后尽量和凝小姐以及夏家少来往,您今时不同往日,地位早已不同,没必要再这么放低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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