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秋安走后,夏凝坐在言蹊身边,一边吩咐佣人去拿药水,一边担忧地望着她:“言言,你别难过,我相信你,照片绝对不会是你做旧的。妈咪只是太生气了,白姨大张旗鼓地过来,这么不给她面子,妈咪心里窝着火,才会拿你撒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,夏凝顿了顿,语气带着点埋怨:“言言,你也是的,干嘛跟妈咪闹这么大,她是长辈,让着她就好了。其实在白姨来之前,我都已经说通妈咪,让她放你出来,不再罚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么?”言蹊有点烦夏凝的伪善,抬抬眼皮,回了句:“你这么会劝,怎么不早点劝,直接一开始不罚不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言言?”夏凝瞪大眼睛,震惊地望着她,“你戾气怎么这么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凝小姐不用理她。”程母为夏凝抱不平,“她这种人就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凝小姐你对她多好,她都记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程婶,你别说了。”夏凝低着头,泫然欲泣,“都是我不好,是我没护住她,我要是早点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母可听不得这种话,疼得心都要碎了,赶忙将夏凝抱在怀中,温柔安抚,然后转过身,回手恶狠狠给言蹊一巴掌:“贱女!”

        言蹊早有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现在有经验了,遇见程母都会下意识防备,就怕她搞突然袭击。

        早早地躲到一边,连头都没回,直接腾腾腾上楼,兔子一般,瞬间蹿没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留下程母在身后破口大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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