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一向怯弱温/软的程言蹊也会发怒,叶秋安愣了会神,反应过来后,立刻指着她大骂:“你到底在干什么?你以为自己是谁,居然敢在赵姨脑袋上施针,你是想害死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顾忌着修养体面,叶秋安真想上前打死程言蹊这个贱丫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家就不应该管她,小的时候,也不该对她那么好,就应该让程母磋磨死她,不让她上学,将她赶出夏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叶秋安越想越恨,真恨不能掐死言蹊。

        视频电话还没挂,夏凝也看到了这一幕,被吓得够呛,连忙道:“妈,你先别急,你听我说,在头上施针非同小可,不管言蹊医术是否高明,这会针都已经扎了上去,你万不可阻止,一切等言蹊施针完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又对言蹊道:“言蹊,你别冲动,告诉我已经施针多久,深度如何?我虽然学的是心脏外科,但也跟过学校一位德高望重的中医大师,学习过针灸,你按我说的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就让叶秋安靠近,让她看清楚赵姨的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听了夏凝的话,叶秋安迅速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心道,真是货比货得扔,人比人得死,年岁相同,出生日期差不多的两个孩子,资质却天差地别。

        言蹊一个半吊子,连大学都没毕业,居然敢给人在脑袋上施针,真是个庸医。日后若是当了大夫,肯定会误诊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她的凝凝,却镇定果断,明明不是中医科,却精通中医,见到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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