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礼怀一看火药味儿又起来了,赶忙又劝,将严暮的手从剑柄上拉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谁都杀不了谁,咱就别废力气了,多喝点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礼怀给每个人都满上,最后坐到座位上,擦了一把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严暮端起面前那一碗,狠狠灌了一大口,“秦飞时,夺权争位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,以后有什么,你冲我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飞时端起酒碗也喝了一口,“实话跟你说,我不想动柳云湘,她是为数不多真心待过我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到真心。”上官胥看向秦飞时,“我这个舅父为你卧薪尝胆,为你筹谋数载,难道不是真心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飞时转头看向上官胥,捧起酒碗敬了敬上官胥,而后仰头喝干了,“看来舅父已经知道是我娘是被我杀死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上官胥拳头一下握紧,“你杀了你娘,你怎么做得出来这种丧心病狂的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让她跟我一起走,可她不肯啊,她要抛下我,我没有办法,只能杀了她。”秦飞时面露困惑,好似他杀了他娘,并不是他的错,而上官胥应该理解他,甚至支持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杀了我亲妹子,还骗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,几乎搭进了后半生,你太卑鄙,太可憎了!”上官胥咬牙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我舅舅,为我做这些事不应该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