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不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暮将手上的账册扔到桌子上,淡淡扫了冯铮一眼,“他若贪污便是贪官,他若一切为百姓,便是百姓的父母官,这能一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冯铮气道:“一切为民又如何,能逃得了一个死罪?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暮眸光一定,“能!”

        冯铮看着严暮坚定的神色,慢慢瞪大眼睛,慢慢变得激动,“真的……可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暮哼了哼,“只是这些账册伪造的太完美了,凭我们臆断那是不行的,必须找到能证明杨贺没有贪污的证据,而且是铁证!”

        证据?

        证据是大家看到的,感受到的,猜测的,正如杨贺那句话,只要来燕州,便会知道真相,可他们总不能说让皇上及所有大臣都来燕州走一走吧?

        “燕州一定有据实记录的账册。”弘玄站起身来,扫了一圈,最后视线落到严暮身上,“差额有一百万两银子,不是杨贺一个人就能遮掩住的,而且遮掩了这么多年,燕州地方官员定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暮眸光锐利,“说的好听点,燕州上下包括百姓团结一心,说得难听点,这燕州就是个贼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不是杨贺一个人,来往间必定有账册,不然岂不乱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暮点头,“确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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