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万两,这数额巨大,一个小小的燕州府台吞不下,必定有其他同伙。皇上让严暮查,有些人害怕查到自己身上,因此用这死老鼠警告他,别把这事挖太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凭一只死老鼠就想吓唬我,我是在他们眼里就这般胆小?”严暮听了柳云湘的分析后嗤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柳云湘端起茶抿了一口,又道:“可这死老鼠是放到了两个孩子的点心盒子里,他们知你不好对付,所以专刺你的软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暮一听这话,眉头不由皱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确实什么都不怕,可他有妻儿,便不得不有所顾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日子,我们会小心的,你倒不必担心,只是燕州府台贪污一案,你可有什么新发现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严暮一摊手,“秦飞时和老四整理回来的卷宗十分完整,我去大牢也见过那杨勋,一介文弱书生,怪人一个,在大牢里还吟诗作画呢。问他有没有冤屈,认不认罪,他是认的,而且态度十分诚恳。但要问他那一百万去哪儿了,他就指指上面,再不肯说一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付这种犯人,刑部应该不会手软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上百套刑具都用过了,他就是要死了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云湘想了一想,道:“或许有人用他的家人威胁他,不让他供出同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暮摇头,“他父母妻儿都死了,孤家寡人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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