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远侯老夫人冷哼一声,显然她就是这么认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柳云湘跺跺脚,“冤枉啊,我与侯夫人无仇无怨的,我为什么要传这种脏话,再说老夫人您说是我传的,可有证据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儿媳在庄子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这期间也就见过你。你还带着大夫去看我儿媳,出来你俩还偷摸说我儿媳怀孕了,殊不知被我家庄子上的下人听到了。你说,这脏话不是你传的又是谁?”老夫人指着柳云湘鼻子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柳云湘呼出一口气,“那日我去拜访侯夫人,见她病得厉害,因认识一位医术了得的大夫,本是好心,带她去给侯夫人看看。侯夫人根本没让看,至于说什么怀孕,你家下人听错了吧。反正我没往外传,至于为何有这样的传言,老夫人不妨问问庄子上的下人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少推脱了,分明就是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夫人认定是我,我说什么都没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柳氏,老夫人怀疑你,不无道理。”长公主看向柳云湘,眼神冷沉沉的,“定远侯府是累世簪缨,先侯爷为大荣鞠躬尽瘁,老夫人年轻守寡,德高望重,而侯爷为国牺牲,留下老的老小的小,皇上体恤侯府上下,常嘱咐本宫照应着。而你身为王妃,此等做为,实在太过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云湘无奈,“我只能喊一声冤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什么品行,本宫知道,这声冤枉当真不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什么品行,倒也不用别人知道,但没有证据就认定是我,这与泼侯夫人脏水的人有何不同?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公主皱眉,“那你可能自证清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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