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云湘垂眸不语,瞒是瞒不住了,可子衿不在,谨烟被绑了,她又病得起不来,现在承认只会吃亏。她心思转着,却想不到好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子安指着柳云湘,悲愤的吼道:“柳云湘,你这个荡妇,还不说实话,你肚子里的野种是不是严暮那奸贼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云湘低低笑了一声,“明知故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有脸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笑啊,你不觉得可笑?”柳云湘抬头看向谢子安,一手指向老夫人,”你骂我当初,难道不知是你娘求着我,逼着我去爬严暮的床的。我要是不去,她就骂我不孝顺,说你在九泉之下也会怪我,怎么转回头,你反而骂我不要脸,难道不要脸的不是你娘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休要胡说!”老夫人翻脸不认,还毫不心虚,“你定是守不住寂寞,才去外头勾引男人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您要这么说的话,那二嫂也是守不住寂寞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氏瞪大眼睛,“你别乱说,我可是清清白白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柳云湘笑着点头,“我算是知道,论无耻的话,我确实比不过你们一家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你怀了那男人的孽种,我要休你,你可还有话说?”谢子安咬牙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做出这等伤风败德的事,休想我侯府退还你的嫁妆!”老夫人添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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