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武堂,严暮练了一套拳法后,转头见秦书意正站在一旁,眼睛虽然看着他,但其实在走神,眉头不自觉皱起,显然是纠结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严暮没理他,转身往练兵场外走。现在是用午饭的时间,练兵场的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来到膳堂,打了一份饭后,随便找了个桌子坐下。一如之前,周围的人总用或敌视或鄙夷的目光看他,而他无所谓,只要打扰他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 难得的,今天还真没有人打扰,安安稳稳吃了一顿饭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开的时候,他们那一队的教头叫住他,让他下午晚点离开,把练兵场那两口水翁灌满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是轮着的,今天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既是这样,严暮也就没有话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那教头还交代了一句,让他去后山的山泉打水,说那里的水好喝。那两口水翁,严暮自然见过,将它们都灌满,少说也要跑十来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回到练武场,场上还没多少人,这时秦书意朝他走了过来,严暮怀疑他根本没有去膳堂用饭,一直在这儿等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随我来。”他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完秦书意往教武堂外走去,严暮跟在他身后,跟着他来到他休息的地方,这是一间屋子,一张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,房间不大,但整齐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在书桌前后坐下,秦书意仍旧在犹豫,迟迟没有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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