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穿素色锦袍,头戴玉冠,长相温润的男子走来,他是太医院院判家的公子周礼怀。

        据闻,他曾游离四方,亲尝百草,融汇南北各派医术,本事了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下,柳云湘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急忙看向对面的严暮,见他看了过来,于是忙用眼神向他求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依旧慵懒的靠着椅子,眼睛眯着,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旁人看戏,他也看戏。

        柳云湘自暴自弃的想,等会儿那周礼怀查出她有孕,她就说是被严暮强迫的。她要是活不成了,也不能让他好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是这么想,可死到临头还是不甘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郡主,我是堂堂侯府三夫人,你这般不依不饶的,不大好吧?”她故意大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其他人听到,虽有看好戏的心态,但也觉得慕容令宜确实过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家不喝酒,偏要人喝,郡主又怎么了,在座的谁没有点身份背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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