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体已经被好心的百姓捞起来了,而趴在尸体旁哭得浑身发颤的老人,正是柳云湘他们去平湖郡遇到强盗那次,那位坐他们马车的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地上躺着的,已经溺死的两人,正是她儿子和儿媳妇。

        柳云湘眉头蹙起,几日不见,怎么会出这么这种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儿子儿媳是一起从桥上跳下来去的,我们当时好多人看到了。”一妇人唏嘘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的怎么跳河了?”另一妇人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原住在城南,我跟他家离得不远,前年这家男人染上了赌瘾,将家财都败光了,还借了兴盛钱庄的钱。最后实在无力还钱,便被钱庄收走了房子和地,他家也就离开良山郡。只是前几日回来了,说要赎回房子和地的,谁知出了这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,好像是这男的又去赌了,将赎房子和地的钱又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胡说!我儿子根本不赌博!”老妇人听到他们说儿子,愤怒的冲他们大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儿子勤劳苦干,他病了也咬牙上工,从不舍得吃好的,酒都不喝,他怎么会去赌博!他没有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家也是听说的,因此并不与老人辩,毕竟她刚痛失儿子儿媳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一男人离开的时候,小了一句:“我都看见他进赌坊了,怎么可能没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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