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枝不明白他这话的含义,但是,在他这样低沉温和的嗓音下,她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,阮星呈也和她说过类似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他们的口中,她知道,做这种事的时候,是不能被别人看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紧张,她骚穴就不由得缩紧,将鸡巴紧紧的绞着,里面的媚肉,像有意识一样,自主的蠕动,亲吻着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晨轻轻吸了口气,被她给吸得闷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白老师没去上课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,是感冒还没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进来的人,是两位女老师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晨稳了稳呼吸,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,放在桌下的大手,却依然握在花枝挺翘的屁股上,一下一下揉捏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向这两位眼带关心的女老师,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大概是流行性感冒,反反复复的一直没见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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