阙乾飞快结束手上的工作,在围腰上擦了擦手,奔回自己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回房间,隔绝了外来的气息,那股凉意却还是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阙乾有种死后余生的感觉,莫名有些害怕明天的安排。

        困意云卷般袭入大脑,阙乾压不住困意,倒在床上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就是一眨眼,阙乾已经被乾仪芳从床上拉了起来,瘫倒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师德也从隔壁过来了,帮着将还没有完全清醒的阙乾抱到车上,活像是“一家人不辞辛苦照料瘫痪在床的儿子几十年”,是能上社会新闻的程度。

        阙乾迷迷糊糊已经上了李师德的车,敞着肚皮躺在后座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了学校,阙乾被乾仪芳摇醒,总不可能在学校里把他再抬着进教室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师德手里拿着书本,一手还提着一个皮箱,一步一响,不像个老师,像个来自未来的特工。

        阙乾望着清晨的天空,好蓝好白的天,好迷茫的一天,嘴巴里不断灌进风,一步一步跟着李师德和乾仪芳进了一个外观雄伟的大楼。

        阶梯式的座位,明亮通透的装饰,已经陆陆续续有学生、老师和领导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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