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蛋,我好像玩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韩寂的臂弯极其有力,仅仅是托着腰臀,我都感觉到鼓鼓囊囊的肌肉要把我的屁股挤压变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连忙去拍韩寂的胸口,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:“韩寂哥哥,我是开玩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玩笑。”他的脚步一顿,低眸看我,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寂的眉心常常蹙起,这导致他眉眼间总有股挥之不去的郁气,看起来很厌世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每这时,我就会很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他揍人的狠样在我心里印象太深刻,我总怕他一气之下用沙包大的拳头把我捶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咽了咽口水,顶着压力开口:“我,我的意思是,我没真让你给我洗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以为会迎来嘲讽或是冷笑,但他只是松了胳膊,轻轻把我放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韩寂比我要高上一个头,我下意识仰了脖颈,看到他泛红的眼眶,鬼使神差,我喊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韩寂哥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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