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雾呛鼻,我捂着嘴连连咳嗦,不忘指着被熏黑的锅说:“我觉得,还能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纵使隔着白烟,我也感觉到了韩寂的无语,他上下打量我一眼,问:“你身上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低头,发现了卫衣上的斑斑血迹,因为穿的白衣,血污尤为明显,像喷溅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”我说,“这是猪血,准备给你补身体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猪血和人的血,想来当出同源。我看里,有些吸血鬼就喝猪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么。那我可真是谢谢你。”韩寂掀开盖子,捡起我扔在案板上的锅铲,熟练地将锅里黑乎乎一团扒进垃圾桶,随后又把锅放到水龙头下冲洗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案板上还放着我切得惨不忍睹的西兰花,他抬手一按,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,刷刷两下切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瞪大眼睛:“你会做饭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看我,冲了冲沾血的肉块,仔细切片,只是微微侧头时,我看到他挑了下眉,薄唇似弯非弯:“为什么不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切完放在一旁,他垂眸,看向我的右腿:“能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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