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走后,季白淡漠的看了眼桌子上的报告,都没翻开,然后随手就叠加在了其他报告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学神经内科,但就是觉得非学不可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十年了,他救了很多病人,可是,他渐渐有些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烦躁伴随了他十年,他不断的压制,如今竟到了崩溃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烦躁不安,他极力的想要见到什么,可又不知道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闭上眼,不知多久过去,桌子上电话响起,才让他有片刻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您好,请问是季医生吗?我女儿是植物人,我想请求您先去看看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白没说话,这样的电话他一天能接到几百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直接掐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喜欢插队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电话就再度打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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