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婳这伤使她整整在床上躺了半个月,才在别人的帮助下勉强能下地走动。其间莫杫可以说是又当爹又当妈,细心地照顾她的方方面面,当然让黎婳社Si尴尬地瞬间也不少,b如说现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能自己来,真的不用你帮忙。”黎婳半趴在床上,手SiSi地拉住自己的K腰带,笑得很牵强,“大夫说我可以下地走动了,不必再麻烦你。我知道你担心我把伤口弄破,但我和你保证,我一定会小心小心再小心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莫杫没有退让,固执地拉住黎婳细弱的手腕,满脸的不认同,“不行,大夫也说了,现在正是恢复的重要阶段,伤口千万不能撕裂。nV子不同于男子,多有不便之处,需要我处处帮衬。所以还是和之前一样,我来帮你,放心,我不会乱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你能听到,能闻到啊!!!黎婳在内心发出尖锐的爆鸣,哪怕知道莫杫是为了她好,黎婳也还是难以在有选择的情况下接受他的好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她没得选,现在勉强可以自己来,虽然困难了点,但她相信办法总b困难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不不,真不用。”眼见着莫杫的手已经搭在自己的K腰上,黎婳把头摇成拨浪鼓,说什么也不肯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胡闹!”莫杫生气了,在他看来,黎婳的拒绝是对自己身T的不负责,“我知道你脸皮薄,但你我是夫妻,自该坦诚相待。还有,无论如何,在你及笄之前,我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,你尽管放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,我不是……”黎婳弱弱地反驳,她当然知道莫杫不会做奇怪的事,他又不是变态,但她就是觉得别扭啊!

        膀胱在爆炸的边缘试探,黎婳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盛满泪水,小狗一样可怜又讨好地望着莫杫,“可是,可是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莫杫直接打断黎婳的没说完的话,手指轻轻捏起nV孩脸颊上软软的r0U,宠溺地说:“没有什么可是,你难道不难受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受,但……好吧……”黎婳默了,拒绝无用,莫杫b她还倔强,很难让他放弃。而且她的膀胱一直在发送警报,她怕再拖下去,可能会更加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见黎婳松口,莫杫笑了,刚毅严肃的神情瞬间消失,如掌心慢慢融化的白雪,“乖,真听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手里拿着几张棉布叠成的小块,面sE如常的伸进黎婳的双腿之间。nV孩大腿内侧的r0U柔软细腻,莫杫的手与软r0U不经意间一触即离,那转瞬即逝的美妙手感b上好的丝绸还要令人舒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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