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休息七天后,莫杫终于准备上山打猎,临行前,他对黎婳千叮咛万嘱咐,“婳儿,二弟他行动不便,你多担待些,莫要再和他起争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连听了几天小名,黎婳总算免疫,不会再觉得浑身刺挠,她撇撇嘴,望了眼门窗紧闭的东屋,幽幽说:“他不惹我不快,我自然不会和他起争执。你上山千万注意安全,吴大婶家要的熊掌,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,放弃也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可不想刚成亲不久,夫君就没了,平白担上个克夫的名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很久不曾被人关心,莫杫一时之间有些恍惚,他又想起幼时母亲抱着他目送父亲远去的场景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他不明白为何母亲总会悄悄拭去眼泪,为何父亲明知母亲伤心,却不曾回头。如今他懂了,他们二人真心相Ai,母亲担心父亲一去不复返,父亲担心母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受欺负。父亲若是回头,恐怕再难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谢谢婳儿关心,我对自己的斤两很清楚,不会做傻事的。如果这次成功猎到熊,我带你去镇上买糖吃可好?”莫杫看看黎婳明显圆润了一点的脸庞,满意地点头,好生娇养一番,她应该能出落得亭亭玉立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被当小孩子对待,但黎婳还是很开心。不得不说莫杫对她是真好,虽说不至于到让她十指不沾yAn春水的地步,但家中大小事务他基本都包揽过去。连她和莫绥起争执,在这两天也做到了一碗水端平,两头一起挨训。

        黎婳自己被责问并不生气,毕竟莫绥那不相信自己大哥居然会教训他的表情更具有观赏X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对待呀!”黎婳无能狂怒,对于莫杫这她跳起来才勉强够得到脸的身高,她真的羡慕嫉妒恨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脸颊气鼓鼓的小人儿,莫杫开怀大笑,语带宠溺地说:“好好好,都听婳儿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婳又看见门外走过行人,他们似乎听到了二人的对话,一边走,一边说:“到底是新婚燕尔,跟蜜里调油似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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