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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一路走走停停,他们很快到了枫树镇外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四下无人,莫杫提醒黎婳盖好盖头,“快到镇上了,你把盖头盖好,我先带你去客栈住一晚,给你好好收拾一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婳应下,说实话,穿过来几天,她都还不知道自己是何长相。按原身记忆来看,母亲如果不是年轻时过度C劳,都瘦得脱相了,她的长相倒能称得上小家碧玉。只可惜连年C持家务,落得一身病痛不说,还得不到丈夫的理解和珍重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按理来说,她应该长得不丑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,原身b较幸运,她至少没遇上和她父亲一般的男人,这可能是她否极泰来的前兆。

        捏捏自己只有一层皮包裹的手臂,黎婳沉痛叹息,丑大概率是不丑了,但瘦得跟小猴子似的,绝对好看不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着身后幽幽的叹息声,莫杫的脚步顿了顿,他不知道小妻子又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,有时他真想钻进她脑子里去看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弟虽然也是个读书人,但他为人端方有礼,绝不会像你的父亲兄长一样。”莫杫难得主动同黎婳说起家里人,已是他掏空脑袋才勉强找到的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黎婳来了一点兴趣,她对莫杫这个甚少提及的弟弟有几分好奇,“哦?那么二哥考过乡试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难道他们至今为止还住在一起吗?那她嫁过去以后,和他二人住同一屋檐下,岂不是有点不妥?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不图名利,读书是因为他喜欢,所以没有参加过乡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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