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鸣,风吹树叶后的阵阵声响,配合着晃眼的yAn光,一个让人起床气飙升的清晨到来了。还有大腿上不容忽视的庞然大物,外加睡麻的半边身T,黎婳的心情恶劣到怨气可视化的程度,

        她盯着男人沉睡的脸,目光灼灼。

        耳畔响着莫杫轻缓而有力的心跳,在暖融融的T温安抚下,黎婳很快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背面紧靠着树g,正面窝在莫杫宽广的怀里,如果有危险,能最先感知到危险的人是他,同时,最危险的人也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要知道虽然他们睡在官道旁边,但古代最不缺的就是流寇和小偷,生命安全只能自己保证。

        单看这一点,他要b大多数男人有担当得多,至少不是拿自己的小妻子当挡箭牌的懦夫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昨夜的交流来看,他是个少言寡语的人,娶她回家主要是为了传宗接代,这也正常,黎婳并没有觉得莫杫过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个猎户,家中还有一位二十岁的,不良于行的亲生弟弟,名为莫绥。

        黎婳问起他是何年岁时,莫杫的表情有些奇怪,“我的生辰八字是和着聘礼一并送进你家的,二老没同你说过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忙着把原身嫁出去换聘礼,哪管是否说过她日后夫君的名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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