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舟也被带走了,他的手上戴着手铐,被推着往前走。
要出客厅门的时候,他突然回头,深深的看了盛眠一眼。
盛眠总觉得他有话要说,可他最终只是眨了眨眼睛,什么都没说。
盛眠担心傅燕城,所以一直送到汽车旁边。
她看着傅燕城安静靠在汽车座位上,突然感觉到一阵心痛。
“贺舟。”
她突然开口,语气有些哽咽。
“你能不能保护一下傅燕城?”
她知道自己这话很没有道理,其实贺舟何尝不是这些事情上的受害者呢?
正如他自己所说,他是谁?他是个没有身份的可怜虫。
贺舟听到这话,瞬间就笑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