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rah一直安静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,她从旁人的交谈中,已经知道这个地下室有多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工程队的人努力了一个月,还是没法解开这里的开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嘴角扯了扯,有些嘲弄,看来夏天为了建造这个笼子,真的花费了很多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仲夏一直到慢性毒药发作的前一秒,都是在这个地方度过的么?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方寸之地挣扎,甚至还要忍受夏天这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Sarah一时间说不上来自己和仲夏到底谁更惨,也说不上来自己和仲夏到底谁才是仲夏。

        研究基地的人体实验是违背了人伦道德的,像她这种被强行做实验的人,根本找不到自我活着的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到盛眠抓着仲夏的手在哭,那种眼泪是无声的,她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都被那滴眼泪给刺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什么都说不出来,更不可能坦白自己的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盛眠被人扶着,缓缓往地下室的外面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