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燕城辗转睡了一晚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会儿梦见他和盛眠在酉县,两人躲在沙尘暴中心的小房子,外面铺天盖地的黄沙,里面却是岁月静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会儿又梦见酉县大厦里,那些被歹徒劫持的人质,他和她里应外合,共渡难关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那些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缠绵,他吻遍她的全身,连最隐秘的地方都没有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做到这种梦的时候,傅燕城总是醒得很快,但是梦里的激烈和梦外的空虚又会形成强烈的对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闭上眼睛希望再回到梦里,但是接下来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早早洗了一个冷水澡,凌晨四点就开车去山晓转了一圈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还没亮,他的车就停在山晓不远处,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远处的建筑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拿出一根烟,低头点燃,两指夹着,烟头抿在唇里,猩红的火光在夜色中显得很明亮。

        烟雾轻描淡写的从嘴里吐出,他盯了一会儿,盯得眼睛发酸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,他才将正在抽的不知道第几根烟头捻灭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他看到盛眠的车从里面出来了,但并没有从他这边路过,而是走了另一条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