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家宴里面,这个家族的有头有脸的年轻人全都混迹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年长的长辈们早就已经去休息了,所以大厅内直接变成了玩乐的场所,男人坐在最中间,他来得晚,已经喝了好几杯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纷纷附和了几声,又开始讲着最近的股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点儿都没有把庄晚的那个求救电话放在心上,毕竟汽车的钥匙在司机那里,司机只听他的话,不会真的将钥匙给出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顶多她只是被威胁了一下,好好待在汽车里就没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转头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,跟着一群人聊最近的经济形势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那群女人进来的时候,他的眉心皱了皱,但是也没有过多的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白了庄晚也只是个外人,受点儿委屈就受点儿委屈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他的视线偶尔盯着手中端着的酒杯,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呆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晚走了很远的路,这一段是打不到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高跟鞋脱下,拎在手里,借着路灯的光一直往前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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